但看到今日的情形,父亲任由一个外人教训自己,想来是不愿再管,顿时也收敛了许多,现在缩得跟个小鸡仔似的。
方艳君走在前面,厉声道:“跟我进去!”
扶容珩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牌匾,畏畏缩缩的跟了进去。
晏风华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如今不也是被自己母亲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现在看来,虚张声势仗着一块“扶”字令牌罢了。
前堂内方艳君一言不发坐在主位上,就这么盯着色胆包天的扶容珩。
扶容珩刚寻了一个座位,屁股还未坐上去便被方艳君拍桌的声吓得站直了身。
“扶容珩你好大的胆子,若非昨日风华将自己被巡城司追捕的事说出来,我还不知你竟三番五次调戏我家风华,听闻你一直在宫中跟着皇子们读书,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晏风华坐在了扶容珩的对面,端起手中的茶盏送到了嘴边,眼睛却在扶容珩和母亲之间瞟了一个来回,母亲是真的怒气上头,扶容珩也是胆子小的很,估摸着上了马车便不曾开口。
她对上扶容珩的视线时,他眼睛微弯好像冲自己在笑,晏风华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
他埋低了头冲着方艳君还有晏风华作揖一礼,“是晚辈不好,是晚辈鬼迷心窍看到妹妹容貌俏丽,这才一时糊涂犯下了错。”扶容珩突然跪在了地上,态度甚是诚恳,“晏夫人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容珩都认了。”
晏风华盯着他若有所思。
上辈子自己与这个扶容珩交集甚少,不过自己被困后宫时,才知晓了扶容珩的身世。
他的生母是府中家丁所生的家奴,这国舅爷一时喝多了,便宠幸了容貌艳丽的丫鬟,有了身孕后便被抬为了小妾,扶容珩为家中最小的庶子,国舅爷的子嗣众多,男丁不止一个两个,不过到最后,国舅爷竟只剩下他这一个儿子。
晏风华少不得多瞧了他两眼,国舅爷的儿子们各个出了意外,唯独剩下他扶容珩,说是运气好能继承扶家大业,但这运气着实是太好了些。
方艳君这一拳是打在了扶容珩的棉花上,以退为进也是高明,这训人的话堵在了嘴边说不出口。
“打你罚你?我怎敢,你可是国舅家的小公子娇贵的很,你跟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