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音乐会让他放松。
刚弹了一首曲子,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黎星沉默一下,心里又了一个猜想:“谁?”
“是我。”阮黛的声音响起,黎星沉默了一下:“进来吧,门没锁。”
已经十一月,黎星没开灯,屋子里有些昏暗,外面学校的路灯透出些光亮,阮黛看清了黎星的身形。
她深呼吸两下,才递过手里拎着的袋子:“这是云南白药,给你的。”
黎星呼吸一窒,不知道该如何接话,阮黛已经将袋子放到了钢琴边儿上:“还有牛奶和面包,你没晚饭吧,好歹吃一点。”
“谢谢。”千言万语在心头滚过,但黎星最终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昏暗中,他看见阮黛似乎是笑了一下:“咱们是同桌,不用这么客气。”
似乎是知道黎星不想让人知晓他的伤势,阮黛只是给他送了药,别的并没有多问,放下袋子后很快离开了音乐教室,给黎星独处的空间。
黎星打开袋子,闻到了云南白药的味道,淡淡的中药味萦绕在鼻端,明明是略苦的味道,黎星心头却泛过一丝甜,似乎连身上也没那么痛了。
晚自习的时候黎星再回来,脸上的痕迹已经消了一些,在明亮的灯光下,如果不仔细已经看不大出来。
他坐在阮黛身边,阮黛能闻到淡淡的药味,原本还担心黎星不肯上药,现在悬着的心也落下了。
下晚自习后,阮黛照例最后一个锁上门离开。
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她心有所感,抬头果然看见黎星正站在台阶下,看样子似乎是在等她。
天气已经挺冷,特别是教学楼前正是风大的地方,黎星的鼻尖儿已经有些红,阮黛赶紧快走两步停在他身边:“怎么在这儿等我。”
黎星无所谓笑笑:“想吹吹风。”
其实是怕教室内人多眼杂。
阮黛和他坐同桌就已经够引人注目的了,幸好阮黛平日里对追星没什么兴趣,两人又表现的足够生疏,才没有特别的议论。
两人并肩往走着,黎星再次和阮黛道谢:“谢谢你,真的。”
阮黛笑了一下:“说了不用啦。”
黎星苦笑:“好像认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