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罢了。
再说到身边有贴心人照顾的时候,讲得那样和蔼,明显是借她的事来唤起夫君的回忆,盼着耶律洪烈能多多疼惜她。
李煦柔低头沉思,明明什么都没说,少年却轻点了一下她的小脑门。
李煦柔纷乱的脑袋一下空了白,摸着额头瞪向他。
符瑾怀无辜地笑了笑,“殿下不希望北漠的女子近身,是不是还因为他们今天说的话?”
对比她们,她确实纤瘦娇小,所以他觉得不止因为忽施,她定然也不想被她们看见她的一分一毫,不想再受到她们任何的嘲弄了。
符瑾怀心里反复叹气,“你又不是要在这过一辈子,何必在意草原人的眼光。”他甚至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没事了。”
李煦柔身上起了一窜的鸡皮疙瘩,一把拍开他的手,望他的眼神越发深幽难测。
这是把她当孩子哄吗?
符瑾怀见好就收,拿起针线安分守己地想,这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与想象中一样柔软。
他素是卖乖,李煦柔看着他低头的侧脸,生不起气来。
这样简单的安慰,李煦柔遇到的也不多。
她虽不喜他摸了她的头,又发觉很少有人这样摸她的头。
李煦柔心里因他扎进的刺又给他拔了出来,转而一想,又觉得没什么,他早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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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烛火摇曳。
大功告成,珍珠还多出两颗,符瑾怀攥在手中摩挲了一下,不由分说地放进自己的袖口。
李煦柔歪头看着他的动作,“六哥哥拿去作甚?”
符瑾怀显得比她更疑惑:“这不是你送我的吗?”
是的,是她送给他的谢礼。被他这么一折腾,她都快忘了。
既是他的,他想拿去作甚,就拿去作甚,她也没什么好问的。
李煦柔看着他把它们放好后站起身来,坐在小圆凳上望着他颀长的身影,“六哥哥会喝酒吗?”
符瑾怀俯首望她,“殿下想喝酒?”
“没有。”李煦柔顿了顿,“夜色已深,六哥哥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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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日后,符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