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懂他的暗示,“六哥哥的随堂奴仆呢?”
眼见宝珠已经朝赵明宣拥了上去,符瑾怀干干着急,一股气没上来,猛地连咳了好几声,“咳咳咳……”
李煦柔连忙伸手拍了拍他后背。
她在给他抚背顺气?
折寿啊。
他又强行收气忍咳,一边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一边不失礼数地挡开她的手,“读书起太早了,我没有吃早饭,就让团泽去御膳房给我要点过来,他还没回来。”
李煦柔收回手,低低嗯了一声,不知情绪。
转眼望过那边,李宝珠扶赵明宣坐到旁边草地上后,恨不得整个人都粘上去,连赵明宣贴身的小厮都近不得身,只能悄然地待在一旁。
“明宣哥哥,你感觉怎么样?”李宝珠长期派人关注着资善堂,今天头一回听人来报她的心上人被赶出学堂,焦急忙慌地想来安慰他,不料一入□□听到有人喊救命,过来便看到这样的一幕。
赵明宣被她吵得头晕,竭力和声道:“没事,我没事。我只是下去救瑾怀。”
李宝珠心疼极了,转头望一眼自家表哥,看见李煦柔,心里更加气不过,冷冷地哼了一声。
李煦柔目光更是冷然,没想到禁足不过一月,她就出来了。
照这么看,即使去父皇面前,揭穿当日李宝珠致使李子钦昏厥的真相,也动不了她半分。
李煦柔正是清楚这点,才绸缪了那日的事,可惜父皇,当真偏心的很,就连冒犯到他头上,也能原谅。
而子钦,不过在他面前提了几句母亲,他就再也没来看过他。
符瑾怀见她面沉似水,心想李宝珠简直放肆,干干咳了一大声,企图将她从赵明宣身上扒下来,省得祖宗看红了眼,“宝妹妹,我身上的手帕湿了,你拿你的过来给我擦一下。”
他们是表兄妹,叫她拿帕子,理所应当。
李宝珠遭他指点,猛然反应过来,从袖间掏出自己的绣帕,就往赵明宣脸上擦去。
符瑾怀张大了嘴:“我呢!”
李宝珠“哎呀”一声,全然嫌弃他打搅她的好事,冷不丁地朝着李煦柔道:“二姐姐不是在你身边吗?叫她给你擦一下。”赵明宣额间都湿透了,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