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欣赏楚青的炼丹术,还欣赏楚青那真实不做作的样子。若是换了别人,肯定在自己面前坐立不安,对自己赠予的酒水更是假惺惺的一番推辞。
哪像楚青,从来不玩这种虚的。
酒过三巡之后,秦天抒便问道:“楚小友不远万里来我这里,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楚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道:“秦老,听说你退出丹药阁了,可有此事?”
秦天抒淡淡一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确有此事。”
楚青故作叹息道:“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秦老也不至于退出丹药阁了。”
秦天抒却安慰道:“小友莫说这种话。老夫退出丹药阁,更多的还是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丹药阁如今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单纯了,行为做事沾染了太多的功利之心。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我本想凭借自己的努力,让丹药阁重回正轨,却不料一切已是积重难返。既然如此,那我便索性退出这丹药阁,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秦天抒这番话,直接把自己的责任摘了个干干净净,反倒将丹药阁形容成一个为了利益已经失去本心的利益集团。至于他说这话到底只是借口,还是心里真的这么想,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楚青闻言,向秦天抒竖起大拇指,称赞道:“秦老好骨气!这样的丹药阁,确实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此事当浮一大白!”
秦天抒大笑,两人又是相对干了一杯酒。
放下酒杯,楚青向秦天抒问道:“不知秦老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秦天抒摇了摇头:“还没有什么打算。老夫这些年潜心研究炼丹之术,对俗务几乎从不放在心上。虽然有不少世家和宗门想要招揽老夫,但对老夫而言,这丹药在什么地方都能炼,没必要非得去那些世家和宗门的地盘。更何况,刚从丹药阁出来,就去了那些世家和宗门,岂不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楚青却笑道:“秦老此言差矣。这炼丹之术若想要精益求精,除了拥有一颗钻研之心外,还需要大量的练习。练习,就需要消耗大量的草药和资源。这草药和资源,可不是一般人能供应得起的。若秦老能够找到一个财雄势大的世家或宗门,倒也算是个好去处。”
秦天抒苦笑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