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陋的红帐篷里。
胡扬有些沉默，有种任由摆布的感觉。
欣怡点了些菜，把东西交给了老板。
“好”
老板从胡扬背后伸过手接走了写上菜名的纸条。
“你就这么”
欣怡看着他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都过去了”
胡扬瞥了一眼，她如今凌厉逼人的样子，哪还有以前被吓呆的文弱女孩模样？那时和现在，形象对调了般。
唉
“喝一杯!”
倒满了酒，欣怡推了杯子过来。
“我”
“还想拒绝我？”
一句话把胡扬堵了回去。
小酌两杯，胡扬心里宽松了不少，对待这个女人，也没那么紧张了。
“小莫的事，你查到了什么没？”
胡扬问了一句。
欣怡后来读了刑侦专业，虽然现在不是做刑警，但到底还是系统内的。
这些还是武小莫那小子絮絮叨叨说的。这个女人于他而言很重要。
“你觉得呢？”
一句话把胡扬堵得哑口无言，这个女人越来越像刺猬了。
欣怡白了他一眼，缓了脸色说道：“有阻力。”
“阻力？是胖头鹅？”
胡扬能想到的也只有胖头鹅。
“或许，总之是来自上面的压力。我自己也不是刑警，更无权干涉。”
“嗯”
胡扬回忆起今天追捕他的人，那两个家伙
“你知道些什么，对吗？”
迎着那审视般的鹰眸，胡扬只能点了点头。
“我去过虚拟都市，小莫的宿舍，里面被翻动过。”
“少了不少东西，出门后，又被人追。”
“被追？”
“嗯，对方用了某种手段，让我不能自由脱离虚拟街区。”
事件一结合，矛头显然指向某处。
“小莫只是个程序员，他怎么会与”
欣怡端着下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胡扬则回想着死神达纳特斯说的话，以及审判天使面容的改变，小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