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鬼怪白了她一眼：“你让我说我就说？”
“不是你问我们要不要听的吗？而且游戏规定了完成飞行棋游戏可以获得线索。”
练习室鬼怪：“……”
“我可以给你看看我记忆，这就是我的线索。”
说着，面前就出现了一个泛着白光的洞，整个洞口都是白光，像是由白光组成的，看不见里面。
肖澈抬腿就想进去，江宁疏拉住她：“等一下。”
“有什么不对的吗？”
江宁疏摇摇头，从个人版面里取出了药膏和绷带：“你手受伤了。”
刚刚的注意力全放在线索上了，肖澈就把伤给忘记了。
那是之前用息雀鞭时磨伤的，现在看上去伤口一片溃烂。
江宁疏的动作温柔，就像之前在梦幻城堡里时一样，肖澈就这么又一次看着江宁疏的侧脸愣神。
江宁疏刚把伤口搞定，练习室鬼怪就不耐烦地走了过来。
练习室鬼怪把她们一推，就进了那个洞。
等肖澈站稳，她和江宁疏已经站在记忆里面了。
她的身体是虚无缥缈的，看上去就像是凝不成实体的灵魂，是随时可以消散的云烟。
江宁疏也是如此，大概是经历多了，她明显要习惯适应得多。
肖澈试着走了几步，好在这样的状态并不影响行动，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失去重心，到处乱飘。
她们现在应该是站在一个高等的包间里面，窗帘拉着，只有几盞角落里的筒灯开着，显得房间很暗。
一个男人背对着她们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支看不出品牌的烟，红色的头发乱糟糟的，单是背影就显得颓唐。
因为不确定她们这样会不会被看到，所以肖澈她们没有过去看他的正面。
“安格斯先生——”门被敲了几下，然后响起一道年轻的男声。
听起来这个男的就是惊怪马戏团的团长了。
安格斯重重地哼了一声，表示听到。
“您的客人到了，现在在大厅。”
“啊，是这样子。那么你就把她请上来吧。”安格斯道，语调有些怪模怪气的，像是装腔作势的那种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