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玩家,道:“用你,你们这些同伴的命来换呀!你们喜欢死吗?或者你们更喜欢看别人死?
“看着一个个弱小的虫子作茧自缚地挣扎,再慢慢的死去。啧啧,死亡可是件很有趣的事呢,嘻嘻……”
后座的玩家沉下脸来,其中一个年轻女孩尖叫出声,小心的往男友怀里钻。
她的男朋友警惕的司机纸扎人以及看着周围的那些纸扎人,小声的哄着受惊的女友。
司机纸扎人却没管他们,转了回去,发动公交车,嘴里又发出了几声奇怪的笑。
他的乘客纸扎人也被感染了一样,一起没有规律的发出“嘻嘻”的笑声,时不时的歪一下脑袋,临座的两个纸扎人歪头不同步,还会撞到一起。
这怪异的情景落入肖澈眼中,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人类血液中始终是含着对未知事物的恐惧的,挣不脱逃不得,似乎每一根血管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每一处的身体机能都在逃避,在恐惧,在战栗,无一不附和着这种本能。
——刻印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的本能。
没有人能真正将它们碾除,无论怎么的作出毫无波澜的表现,内里还是恐惧的。
他们变得麻痹,在清醒中装着糊涂。不过,再困难的事,也总有人是可以克服过去,保持冷静的。
肖澈平复了下心神,不再有所动作。
车上的玩家绝大多数是麻木的,但也有几个毫不在意。
一个女人和一个少年对视了一眼,然后打开了手机,两个手机上亮着一模一样的社交软件页面与帐号。
他们用着同一个帐号,在这个无网络相连的地方,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文字交流。
019:是她?
172:应该是吧。
019:我感觉这个副本有些波动。
172:是不太寻常,多注意一下,有情况记得及时汇报上去。
172:我俩居然被分到一个副本里了,稀奇。
019:008干的吧,估计是搞了黑箱操作。
172:也许。
……
这时,公交车上的广播又滋了两声,播出的是一个听着就冰冷冰冷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