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不问了。
没有了结界之后，郊外凛冽的风便席卷着妖气侵袭进来，多年窥伺在皇城之外的妖魔鬼怪俱是精神一震，怪笑着朝皇宫赶来。
好在皇城有着宵禁，百姓皆紧闭大门沉睡于梦境中，对街道上的百鬼夜行分毫不知。
顾烟杳惊讶地看着城内景象：“怎么会这样？”
系统声音依然疲惫，却又带着讽刺：“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它吃吃笑起来：“顾杳杳，你不会在这里呆久了，还真以为你也能当救世主了吧？”
顾烟杳面色苍白，双手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那头的商连珩也察觉到，这些异变都是在她说完“解除戒律”后出现的，忙看向她：“这到底怎么回事？”
顾烟杳却不敢看他。
万一……万一皇城就因为她顾及戚征的生死，毁在她的手上……
“在当朝太子的见证下，你解除了戒律，所以王朝倾覆也好，生灵涂炭也好，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将会在这本书成为最丑恶的反派，你会被这里所有人憎恨，遗臭万年。”
说罢，系统更是大笑起来。
顾烟杳竟然小看了系统，没想到，它竟然是这个打算。
她颓然问道：“你到底……为何这么恨我？”
“因为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系统冷漠道。
可是，顾烟杳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她到底曾经做错过什么，亏待过什么人。
系统不愿与她多说，很快便又下线了，徒留一个充斥着妖物横行的烂摊子给她。
怎么办。
怎么办？
顾烟杳呆呆跪在地上，第一次感受到万事皆不受控制的无力。
她难道……真的错了吗？
但很快便有一只温热的手贴在她的额头上。
顾烟杳惊醒过来，看到戚征直视前方，已经不愿再看她。
但他依然说道：“别担心，我有办法。”
这句话直接击溃了顾烟杳所有的防线，她的眼泪一瞬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