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自家乡的？”
“来自现实”四个字在喉咙转了一圈，她还是选择了更含糊的说法。
评书人嘿嘿一笑：“我以前见过你，刚才你戴着口罩我没认出来而已。”
戚征：“？”
能把价值连城的鲛绡说成是口罩的……想必确实来自于现实世界没错。
顾烟杳凑过去：“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来的？你身上有那个……那个……”
她很想说系统，但又怕被戚征起疑心，绞尽脑汁半天，脑袋噌地冒出个灯泡。
“syste！”顾烟杳一拍桌子，斩钉截铁道，“有没有那个syste！”
……管它翻译准不准确，如果真有系统应该能立马会意吧。
评书人一脸茫然：“什么syste？dows还是android？”
顾烟杳见状明了，羡慕道：“你很幸运，看来是没有。”
戚征：“？？”
原书土著戚征额角青筋冒起，斥道：“来到人族就说人话，讲的什么蛮夷之语！”
顾烟杳不敢再在他发怒边缘试探，忙转移话题道：“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叫什么名字？”
评书人一脸得色，也不知跟哪个古装电视剧学的，扇子又是刷地展开，摇曳生风。
“我叫，高德。”
顾烟杳：“……”
“……你认真的？”
“认真的，我出生的时候，地图app还没做出来呢。”
戚征：“？？？”
“我也是不知怎么，走在番禺街上好好的，莫名其妙头顶树上一个大芒果砸下来，醒了就在这里了。”
“哦。”顾烟杳抓住重点，“你是广东人。”
难怪能在这吃食甚少的饮风城活下来。
她本还想细细叙旧，不料身边的戚征突然闷哼一声，捂着嘴侧身轻咳。
顾烟杳连忙去探看，就发现有殷红的血从戚征手指渗透出来。
“你吐血了！”顾烟杳惊声道，忙去扶住他，这才看到戚征的下颌处不知何时已经爬满青黑色的纹路——那是血液里剧毒复又翻涌上来的征兆。
这毒迟迟不解，就算戚征能自己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