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里,翁好升与李守味赶热闹,专往那鬼多的地方钻,不觉来到大平原上。
好巧不巧,秦君今夜正在此处露营。
翁好升与李守味发现秦君的帐篷外,只有数名军卫把守,而且,也并不是秦人。
翁好升和李守味钻进秦君的帐篷内,只见一点孤烛灯光下,秦君独自斜躺在草席上,似睡非睡。
“乙亥公子!”
“乙亥公子!”
秦君听到有人在叫他的乳名,忙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下,看见自己的两位老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正看着自己。
秦君开口问:“两位太傅为何在此?”
李守味说:“老朽乞讨路过此处,见公子夜宿野外,甚是孤寒,特来探看!”
秦君忽然说:“本王有一事不明,今夜二位太傅既然同到于此地,不妨说与本王听听。”
翁好升淡然的说:“公子又有何事不明?”
秦君问道:“本王天胄神授,得登大位,为何竟致落魄如此?”
翁好升喃喃的回答说:“天作孽,犹可怜;人作恶,不可恕!”
秦君不可悟。
李守味补充说:“兵者,凶也,百祸之首,万罪之源,轻言兵而不亡者,天下未有!”
秦君以为翁李二鬼是在讥讽自己,正要发怒,帐外有人忽然大声禀报:“盟主到!”
秦君忙正坐。
翁好升与李守味不知盟主是什么人,忙躲到帐篷帘绦后面去看。
只见有军卫掀开帐篷门帘,一个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就是赵肌,她本来在自己的豪华房车内睡得好好的,突然收到一些信息,心中有事情,就来找秦君。
秦君也只是刚刚不久,才从她的房车内出来,见赵肌又跟过来找他,以为这个女人又想要那个,秦君此刻完全没有了心情,心中生出许多厌恶来。
赵肌靠着秦君的身子坐了下来,很女人的做作了一番姿态,说:“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秦君看了看赵肌,继续斜躺了下去,说:“又有什么好消息?联军不是一直获胜吗?”
赵肌微微一笑,说:“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