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郸听了,心里一惊,忙又镇定的问:“那兄台究竟是何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来人又哈哈大笑,说:“田先逊,你听说过平叛军吗?”
田郸心里紧张,说:“平叛军?莫不是卜儿啥韦疴将军?”
来人突然收敛了笑容,板着一张脸说:“田先逊,你抡错了,这是个伟大的过错,卜儿啥韦疴,那是过去的远程军统领,现在的叛军头目,土匪头子,你这样说我,是要割脑袋的。”
话音一落,外面立即冲进来三个大汉,一把抓住了田郸的双臂,并将他的脑袋按在桌面上。
田郸的脑袋被按在桌面上,足有三分钟,来人才说:“放开他,给田先逊一次活命的机会。”
三个彪形大汉放开田郸,重新退回到门外。
来人又说:“田先逊,请你看清楚,我是平叛军总帅珍隶可伕将军。”
田郸知道自己弄错了人,但没料到珍隶可伕会如此粗鄙暴恶,这要是在齐国,田郸想,他早就让这家伙去秦广王那里报道了。
田郸重新坐直身子,说:“不知将军到此,有何见教?”
珍隶可伕嘿嘿的干笑了一声,说:“田先逊,今有要事相商,此处不是说话处,请先逊移步营房,请!”
珍隶可伕站起身,用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田郸不知道珍隶可伕究竟想要干什么,哪里会肯跟他去营房?
珍隶可伕见田郸坐着不动,就说:“田先逊,你不必害怕,本将军是来请先逊商量要事的,不是要杀你,要杀刚才就已经杀了,你还能活到此刻?”
田郸坐着依旧未动,说:“将军有什么事,不妨在此就说。”
珍隶可伕不耐烦的说:“本将军已经说过了,在此说话不方便,给我带走!”
之前那三个彪形大汉又闯进来,正要拖走田郸,门外又冲进来三人,是田郸的随从,上来就截住了那三个彪形大汉,打斗起来。
六个人打得难分难解,珍隶可伕的三个大汉,牛高马大力气壮,田郸的三个人,虽然相比之下身形要小很多,但人灵活,身手矫健。
珍隶可伕见他们打得胶着,心中火起,他想快一点带走田郸,就掏出短枪,对着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