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第五层,确实很隐蔽,第四层就几乎没有灯光了。
其实,陈甲夷发现的这一个口子,并不是下面这一层的出入口。
它原本只是一个逃生的出口,但是,被人用许多大石块压住了那块石板。
第五层应该也是另有铁门出入的,现在,当然是被锁住了,但陈甲夷并不熟悉这儿的结构地形,他也没有发现铁门。
陈甲夷伸进脑袋往里面看,里面就更加黑暗,根本就看不清楚。
他往里面喊话:“有人不?”
里面的人马上答到:“有!……有!……”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一些嘶哑。
这都是中洲本土口音,具体来讲,都是秦国口音。
陈甲夷打开手机灯,往里面照了照,果然,他看见有一个人,似乎是被捆住了手脚。
陈甲夷问他:“你是什么人!”
“我是秦国人,任卓斯。”
任卓斯应该也是听出了陈甲夷的秦人口音,忙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陈甲夷吃惊不小,连忙又问:“任卓斯?你会是任卓斯?”
陈甲夷可以说是任卓斯的小迷弟,从小就十分的仰慕他,只是两人从来就没有在一起呆过,互不相识。
“是……是我……我是任卓斯……快……快救我出去。”
陈甲夷忙跳了下去,帮任卓斯解开了绳索,也来不及问是什么原因,忙用那根绳索,将任卓斯从洞口拉了上来。
然后,陈甲夷背着任卓斯逃出了这个古旧的教堂。
陈甲夷先将任卓斯藏在绿化树下面,然后开来自己的房车,再将任卓斯背上房车,开到一个偏避处,先喂了他一些牛奶、豆汁,又帮他洗了个澡,替他换上了干净衣服。
而就在这一天夜晚,贝里利海岛上面,在赌场的赌厅内,发生了前面所说的那一场争斗。
任卓斯被绑过来之后,折腾了这一些天,什么东西也没让他吃,关进这个地下室之后,更是连水都喝不到一滴,早已经饿的不成人样了,整个人干瘦得只剩下几十斤。
看来,米耳就根本没打算再管任卓斯的生与死。
陈甲夷将任卓斯藏在自己的房车内,每天的吃喝穿用,都照顾得他妥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