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念,“你一个出嫁的姑娘,哪有娘家妈住女婿家的道理,说出去你跟女婿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妈,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教我的。”
柳母看着老太太头上的斑驳白发,鼻尖微酸心底发软,“你说,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管天管地还能管的着别人吃屎放屁!他们也就只会耍耍嘴皮子瞎胡诌了。”
她伸手摸了摸那片白发。
宁老太嗐了声,“这情况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就是嘴硬心软,啥也不是。”
柳母皱眉瞪了她一眼,“就住我家,我说了算。”
宁老太,“你算什么算,我说了不算!”
柳母笑看她,“嗯,你说了不算。”
宁老太气的破口大骂,“……臭丫头,你心眼儿真是长全了!”
“可不,都是妈教的好。”柳母眸子微弯,歪头笑看她。
宁老太看着她的笑容,哎了一声,“行了,妈知道你有这心就够了,等你弟回来我们就回家……”
“妈。”
“少啰嗦!”宁老太瞪了她一眼。
柳母还想说什么,宁乘恰好从外面回来,宁老太瞥见,忙叫人,“宁乘,赶紧的,叫上你媳妇,咱们回家!”
“哎。”
宁乘答应了一声,探头瞧了一圈,发现夏宝玉在厨房,跟柳母打了个招呼,也去厨房了。
柳母按着架子车的把手,居高临下看着宁老太。
宁老太不搭理她。
等小夫妻俩出来,宁老太叫夏宝玉把保证再说一遍,夏宝玉没半分犹豫,立刻举手发誓说一定好好伺候婆婆。
“听见了吧?我有儿媳妇照顾。”
见她坚持,柳母不好继续强求,只好叹了声,叮嘱好小夫妻。
目送他们离开。
……
两天后,侯存锐从香港打来了电话。
“妹子,我把香港卖牛仔布料的生产厂家都跑了,不同布料的价格不同,根据购买的数量不同,价格也不同,你手边有没有纸笔,我说给你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