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报酬,都随柳同志开……”
“主任!”赵磨急声劝阻。
柳蔓宁笑了笑,“不用,我帮你救活它,到时候你给我留一株……”
“这位女同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鬼兰有多贵重你……”赵磨再次插话。
毛主任脸色沉下来,“赵磨!”
“主任,这鬼兰现在仅存于世的报道出来的只有两千多株,她救活就要分走一株……”
“前提是,柳同志有能力救活!”
毛主任冷色道,“她救活的鬼兰,要一株作为报酬我觉得没有哪里不合理。”
赵磨睁大眼,“主任……”
毛主任伸出手,“柳同志,那这盆鬼兰就麻烦你了。”
“我一定尽力。”柳蔓宁笑着回握了一下。
等她抱着鬼兰离开三人视线,毛主任也大步出了国营饭店,女同志叹了一口气,“赵磨,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事事都往主任枪口上撞?跟中邪了似的。”
“我是为主任着想……”赵磨郁闷道。
女同志劝了句,“你为主任着想的时候,是不是忘了主任想不想?”
她拍拍赵磨的肩膀,朝站在不远处的赵大厨点了下头,抬脚也出了国营饭店。
赵磨蔫蔫儿的跟在后面。
柳蔓宁离开国营饭店没多远,就拐进了一条胡同,把鬼兰放进了空间。
哄着小灰灰给它浇了点灵泉水。
一再叮嘱虎崽崽,不许打鬼兰的主意,不然就把它放出去。
虎崽崽嗷呜嗷呜的叫了几声,懒洋洋的又趴在池塘边睡起了懒觉。
鬼兰在空间里没待三天,就已经开始支棱枝干了,就是吧,那枝干看着有点磕碜。
柳蔓宁蹲在花盆周围,围着看了一个小时。
也没看明白。
就这么一个小东西,后世居然能卖出1600万的天价。
是那些有钱人疯了,还是她太穷了?
寻了个休息日,她颠颠儿的去给二嫂送吃的,给了柳二哥一本自己能想起来的,所有关于值钱的兰花的详细介绍的小抄本。
柳二哥还好奇,“怎么想起来给我看这个?我平时也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