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很正常,来的晚的座位越来越靠角落。
最后进门的两男一女扫了一圈发现没位置了,脸色很是难看,“这老赵怎么回事?都提前跟他打过招呼了,怎么连个空桌都没给毛主任留?!”
三人中间为首的男人扫到柳蔓宁,笑着道,“中午吃饭人多,我们去跟那位女同志拼一下桌吧。”
“毛主任,怎么好让您跟人拼桌,我去跟她说一下,让她把桌子让……”
“赵磨。”男人眉头紧蹙,“你有什么权利要求人家先来的同志让座?你这是什么思想?”
“毛主任,赵磨是想让你吃的舒坦些,你别生气,我去说,都是女同志,我去好说话。”另外一个女同志笑着揽下活,看了赵磨一眼。
赵磨抿了抿唇。
柳蔓宁只是等饺子,饺子好了就拎着走人了,自然不会在意拼桌的事。
她的欣然同意,让女同志松了口气,朝不远处的二人点了点头。
毛主任朝她道谢,女同志没问毛主任的忌讳就去前面点菜了,显然是知道他吃什么的。
只留毛主任与赵磨在座。
恰好前面喊白菜猪肉馅的饺子包好了,柳蔓宁跟两人点头致意后,起身取了饺子要走。
再次路过那桌时,听到毛主任声音里满是愤怒与不敢置信,低吼赵磨。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鬼兰可是老爷子最后一点念想,你、你居然……”
“你不是说你家里有认识的养兰花的专家吗?就是这么给我养花的!”
“赵磨!说话!”
赵磨头快垂到桌子下了,“对、对不起,毛主任,我没想到兰花那么难养,我朋友一开始信誓旦旦的,谁知道他平时养花那一套对鬼兰一点用都没有……”
“当然没有用!那是鬼兰!不是普通的花花草草!它要是那么好养,我跟老爷子还会求爷爷告奶奶的四处找人帮忙救活它吗!”
毛主任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显然是气狠了。
赵磨满脸愧疚。
毛主任瞪着他,狠吸了好几口气,才稳住动手打人的冲动,咬牙道,“鬼兰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跟我老实说!是叶子枯了还是……”
“枯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