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家的路上,问,“公安同志,罗招弟肯定不是自愿的,她是被傻子家人逼的,她这种情况会不会从轻发落啊?”
“具体情况还要看到时候怎么判,以及罗招弟的配合度。”青年公安公事公办道。
村长忙点头附和,“是是是,这孩子一向乖巧,肯定会好好配合的。”
两人一路来到罗招弟家,看到她家院门上落了锁,青年公安眉头皱起,问村长,“她这会儿还能去哪?”
“有可能下地……”
洪村长的话没有说完,院门就被人从里面拍响,“村长叔,是公安同志来救柳老师了吗?柳老师她得救了吗?叔……”
女孩子声音哽咽,呜呜哭着。
洪村长与青年公安对视一眼,洪村长哎了声。
“你柳老师没事了,公安来的及时,招弟啊,你这是……”
“他们不让柳老师走,我想去学校找白校长,被我妈锁家里了,我让洪筹哥去找人了,呜呜……叔,我对不起柳老师,都是我的错。”
洪村长看青年公安,“同志,你看……这孩子也算将功补过了,能不能放她一马?”
青年公安摇头。
“她的功过自有法律评判,村长,这锁……”
洪村长叹了口气,“砸了,我来砸。”
他捡了块石头,把锁砸开,打开院门。
罗招弟满脸泪水,看到公安害怕的往后退。
“罗招弟同志,你涉嫌拐卖妇女未遂,已经触犯了法律,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去派出所接受调查。”青年公安道。
罗招弟脸色惨白,崩溃大哭。
……
柳山凹,老宅。
大伯娘蹲坐在压水井前,一边手搓着衣服,一边小声嘀咕着什么。
公安与大队长走在前头,带着一众公安与柳山凹的村民,并傻子一家乌泱泱的进了村,停在老宅门前。
大队长一眼看到撅着屁股洗东西的大伯娘,冷声大叫,“方爱玉!”
大伯娘吓的一哆嗦,手里的衣服啪嗒一声掉进水盆里。
“谁、谁啊?”
她扭头看到大队长与身穿制服的公安,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公、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