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笑笑,跟两人简单说了两句,看玉南楼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忙找了个借口跑出去找人了。
玉城被阮老推进病房,站在床尾看着脸色苍白的儿子,眼前恍惚掠过妻子年轻的笑颜,喉结滚动了两下。
他硬邦邦的开口打破安静,“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大问题,静养几天就好了。”玉南楼言简意赅道。
玉城嗯了声,“你进手术室前含了两片百年参片,是你阮叔问人买的,一共五十万,用的是你的钱。”
“嗯,知道了。”
父子俩的谈话到此结束。
看的阮老直皱眉,知道的是亲父子,不知道的……
这三言两语的,真分不清是什么关系。
“小楼,你昨天受伤,你从手术室出来我给你爸打的电话,他撂下电话一刻都没耽误,直接开车来的省城……”
阮老刚说了两句,父子俩默契的同时转头看他。
“……你爸很关心你。”
玉南楼嗯了声,“我知道。”
玉城也嗯了声,“记住自己的身份,时时刻刻都该保持警惕,这次是刚好有人制住了间谍,下次呢?”
“间谍?”玉南楼蹙眉抬眸,看向玉城。
玉城点头,“刚得到的消息,对方是某地潜藏在你们研究所的奸细,你仔细想想知道你这次休假来省城的人都有哪些?报给我,我回头好做排查。”
“……”玉南楼露出些微惊讶神色,缓缓附声,“好。”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阮老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这父子俩拆开来都不是不会说话的人,怎么凑到一起,就不知道该怎么聊天了?
……
另一边,魏澜叫了李聃去医院陪玉南楼,与房妍一起去国营旅馆找人。
“柳蔓宁?”
前台想了想,皱眉摇头,“入住的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没有?”魏澜把柳蔓宁的地址报了一遍,“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已经走了?”
前台又想了片刻,再次摇头,“确实没这个人,不信你们可以自己看。”
她把客人登记本拿出来,递给魏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