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暴走了!
“狗日的齐震!老子和他势不两立!”
足足骂了半刻钟,王老五此时脸上已经有些不太好看了,自家国公爷什么时候被人如此辱骂过,要不是身旁的吴三一直拉着他的胳膊,肯定要上去理论几句的。
吴三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示意王老五安心,问题不大。
中年男人过足了瘾,看着他的外甥,心头一软,想起这个可怜的孩子心里就难受,又流下一行热泪。拉着齐来的手,就向屋里走去,“他娘的,下了值就奔着你这破地方来,吴老三你给老子搞点东西去吃,别他娘的在那杵着了,跟个木头似的!”
一处堂屋,一张八仙桌,拢共也就四把椅子。齐来和他二舅挨着坐在一起,本来就已到中午,府里本来就已经准备了些许饭菜,正好端了上来。
回过神来的中年男人,和不知道隐情的齐来,两个人此时都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终还是二舅喝了一口酒,先开了口。
“你母亲名叫陈诗文,在家中排行老三,上边有两个哥哥,我是你二舅陈义贤,你还有个大舅,不过他平常不在京都。”
“你妈十九岁那年碰见你爹那个王八蛋,后来他俩暗中定了终身,你外公觉的文武有别死活不同意,给你娘另许了人家,你娘在家里绝食四天,眼看就要不行了,是你大舅不忍心偷偷给齐震通了信,我给你娘开的后门放出去的。”
说到这个地方,陈义贤夹菜的手稍微抖了抖。
“你娘就这样独自一人去了燕平。我和你大舅好不容易说服了你外公接受事实,后来燕平那边来信说你娘怀有身孕,大概七月份前后生产,你外公说要带着全家过去探望,没想到,还没等我们出发,燕平来信说你娘生产时难产,死了。”
“你外婆差点没把眼睛哭瞎,过了大概有三年,从你姐楠楠三岁多开始,每年开春楠楠都会回来住上一个月,陪陪你外公和外婆。”
“没想到啊,狗日的齐震,我竟然还有一个亲生的外甥被他个狗日的给藏了起来!一想到我们舅甥十几年不能相认!我就恨不得生噬其肉!”
事情至此,大概是有一个清晰的脉络了。
齐来也被二舅感性的回忆给感动到了,血脉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