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谦说:“融融,那明轩也不会因为你说起不来床就起不来床,你现在讨厌人家就是诅咒人家啊,幼稚。”
徐修之和杜谦一个想法,他凝眉道:“那轩少看着一股子疯劲,不行让旖旎回海城避避吧。”
许有色摇头:“不用,他不具备任何威胁性。”
知道许有色底细的赵安然乐坏了,她无视杜谦和徐修之的话,松了口气道:“该!这种人就该烂在床上!”
徐修之和杜谦一整个无语住,顾延也以为是小姑娘的气话没往心里去。
江湛却开口问许有色:“你怎么知道他被酒色毒给掏空了身体?”
楼近跟着皱眉道:“明轩嗑 药这事儿做的挺隐秘的,我也只是听说,没人亲眼瞧见过。”
金风是正规经营场所,酒色可以有,你情我愿的就行,但是毒是大忌,楼近一开始就特别注意这件事。每每有可疑人员来消费,他都会让人紧盯着。
但一次也没抓到过明轩嗑 药的画面。
“酒里。”许有色留下俩字儿,然后进了电梯。
楼近听完愣了会儿,跟着就转头去找了八楼的经理。
其余四个人跟着进了电梯,杜谦和徐修之这会儿也不敢拿许有色的话当玩笑了。
杜谦:“融融,你说的不能是真的吧?”
“听我爸说,你跟着卫老学医也有几年了,后来更是放弃舞蹈,考的中医药大学?”
徐修之话一出口,江湛几个都很震惊。
毕竟卫老的名声太响了,杏林大家,大国医,登峰造极的中医之一。
许有色是他徒弟?
徐修之继续道:“我们家邻居大叔是肺癌末期,那会儿西医已经不肯收他了,说是没有治疗必要了,他儿子不肯放弃,想尽办法找到卫老,今年我看见他,他已经能在外面溜达了,我爸说是卫老治好了他,但我跟他聊天的时候他说给他看病的是个小姑娘,那小姑娘是不是你啊?”
许有色表情不变:“我病人挺多的,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位?”
徐修之说了个名字,许有色点头道:“对,他是我病人。”
电梯门开了,四个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还是杜谦卧槽了一声,跟着许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