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穿的那件舒服多了。
等任意和邹时栩都欣赏够了,邹时栩便将他扶正站好:“宝贝儿,问你一件事情。”
任意乖乖站着,双手背在身后,两只脚丫子在互相踩:“哥哥要问什么呀?”
邹时栩忍住去玩儿任意小脚丫的冲动,克制的拨了一下他头顶的小花:“你这朵花可以收回去吗?”
任意跟着摸了一下:“可以的呀,但是现在我还收不回去。”他有点儿失落:“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邹时栩舍不得看小人儿这么失落,又摸了摸他的小花花:“没事儿,这样挺可爱的,很漂亮,哥哥很喜欢。”
“嗯嗯。”
任意太单纯了,邹时栩忍不住严肃交代:“以后头上的小花不许给别人摸,记住了。”
他很少用这么强硬的语气以及“不许”这么霸道的字眼,但是他感觉任意实在是对人没有防备心,他们才认识不到两天,任意已经这么乖了,要是被有心人骗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任意认真的点头又摇头,他怕邹时栩看不懂解释道:“我不会给别人摸的,哥哥不一样,只有哥哥可以。”
邹时栩猜想,可能问哪儿不一样,任意也说不出来。
“这样就对了。”
邹时栩又把每匹布都用上了,加上任意身上穿的那身,一共是六套,颜色都不一样,差点儿凑成了一条彩虹的颜色,小被子还没有来得及做,李二秋便来敲门说饭菜做好了。
邹时栩让李二秋把饭菜端进房间里,今天晚上菜品多了许多,任意一看见就两眼放光。
邹时栩还是把手帕叠好了,让任意直接坐在桌子上,他并不急着吃,而是慢慢喂任意。
他也并不需要自己过得多么奢华,爱人现在小小的不能拥抱也没关系,就这么养着他,也很好。
吃过晚餐后,邹时栩快速做好了小被子,也就是用布简单的裁剪成长方形的样子,现在是刚入秋,不凉,没必要放棉花,他又铺了好几层布在篮子里,篮子就放在床里面,和邹时栩的枕头挨着,确保邹时栩转头就能看见任意的情况。
任意对他的小床非常喜欢,上去试着躺了一下,还打了两个滚儿,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比土里待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