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砚突然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他想，自己和张耀谈恋爱的时候，周围的人看见了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他还记得交代季荔:“那以后有事情记得多多沟通哦，不要憋着，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要珍惜呀。”
“会的。”季荔现在完全是陷入热恋的少男，甜蜜的笑挡都挡不住。
“我还和你说啊，他对我真的很渴望，总是想doi，但是每次都生生忍住了，他还说，只要我不愿意，他可以一直忍，对了，你和你男盆友，有没有，那个？”
季荔说得太直接，杜清砚闹了个大红脸，他支支吾吾道:“这，怎么说呀？这种事情不是两个人知道就好了吗，说出来怪难为情的。”
“哎呀，这有什么，我又不问你男盆友技术怎么样，我就纯好奇而已，”
“没有，一直没有到最后一步。”
季荔疑惑道:“啊，是你不愿意还是你男朋友不行？”
杜清砚感觉都不是。
他很愿意，从他们日常看来，他男朋友也很行，他认真想了想，应该是交往时间问题。
“我们才交往了不到两个月，哪儿就这么快了。”
“啊？”季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看你俩那么默契，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杜清砚道:“也没有很久。”
“哦哦哦，懂的懂的，那这个，没到最后一步很正常，不过看你们俩这如胶似漆的模样，到最后一步也很正常。”
杜清砚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季荔主动跳过这个话题，找杜清砚聊其他方面。
挂了电话以后，杜清砚越想越不得劲儿。
如果今天季荔不问，杜清砚觉得他和张耀就这样也挺好的，但是现在季荔这么一问，还真有点儿……
他和张耀在一起这些时间，张耀好像除了亲他，互相帮助，没有更加进一步了，也不知道张耀是怎么想的，难道是，要他主动？
不行不行！这样不是显得他很想似的，但是实际上，他确实挺想的。
杜清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这个想法现在要不得，他晚上得探探张耀的想法，如果他男朋友也愿意，那就水到渠成，不愿意的话……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