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落冷漠脸,以压倒性的气势说着颇具威吓力的话。
碧弦分得清轻重缓急,所有皇子的婚事都是头等大事,太子的更是重中之重。
如果楚云落跟这位道姑不是玩儿,而是真奔着成亲去了,那势必会掀起惊涛骇浪。
她当然知道要瞒着这件事的必要性,为了殿下的利益,也会做得很好。
回宫当日,纪鸣逍与楚云落,互相为对方梳理了长发。
穿着整齐,上了回去的马车。
知道纪鸣逍与碧弦换了身份的庆丰老道,也装不知道。
他没过多久就出了青城山,在外逍遥。
马车进了城中心,一路上来了许多百姓围观。
太子年年出宫养病,回程时总要经历这么一出。
百姓们私下里笑言,说我们都是看着太子殿下长大的。
但事实上,车帘子每次都拉得很严实,碧弦为了防止楚云落喝到风再影响身体,看护得十分严密。
“他们没听过你的美名吗?”纪鸣逍看热闹,懒洋洋地问。
谢仪插话,“确实是美名,不是讽刺。”
的确,楚云落的外在形象非常完美。他的暴君之名只流传在得罪他的人,和了解皇室斗争的人中。
对外,他可是光风霁月的下一任继承者,板上钉钉,不容置疑。
宫内,观测着这一切的人得知了消息完全不敢在这时给楚云落使绊子。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用任何阴谋诡计,只要没能一击毙命,就是最危险的。
深不可测的人很多,楚靖桓当然是一个,楚云落也是。
与无限风光相对的,灰溜溜回宫的楚云棋、楚云彰,一个摔碎了平时特爱盘的老古董,一个怒气冲冲在府里闹起了绝食。
云生云灭,落子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