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波爆炸虽被玉佩挡掉了大部分,但仍将楚云落伤的不轻。
青云观那边传来消息说,楚靖桓还派人过来看了一次,被找个理由糊弄住了,那人只隔着屏风见了楚云落一面。
可也就是说,再不回去的话,等下一次楚靖桓亲自来,就什么也瞒不过去了。
如果楚云落摆明了车马着告诉皇帝,自己是装病建功立业去了,和一步步揭开面纱带来的效果,那会是完全不一样的。
“没想到相处的时光过得这么快,我需要第二次送你离开了。”范措满眼不舍,泛着泪光。
楚云落为他倒上一杯清茶,悠然笑道:“再见的日子也不会远。”
这话倒也没有不符合实际,以他兄弟姐妹们的想法,大概是很快便会动手了。
宫外的攻击全落到了青云观,但观内稳如铁桶,有纪鸣逍的安排,又有后来谢仪、谢倚补的防御。
“突然想起件事。碧弦跟那几位高手,现下是何情况?”楚云落问。
“您这的确是非常突然,”谢仪灌了碗酒润润嗓子,“被我们的人困在柴房里,吃好喝好睡好,安然无忧。”
事实上,碧弦他们要被吓死了,提心吊胆等着被暴躁阴郁太子杀头。
如果没有谢仪帮忙布置,最开始按纪鸣逍的计划,是用阵法将人迷惑,对着纸人楚云落用心照顾。
但那远不如这种雷霆手段方便,完全无需分出精力去关心青云观的事。
“你果然是逃出来的,身边多少人啊?这么猖狂。”邹瑾安端来鲜美瓜果,示意大家来分。
纪鸣逍则道:“我们可没问你这类问题,友人间最好也不要越界。”
“是我唐突了。”
“无妨。知道你是在玩笑。”
这里的送别宴里是充斥着欢声笑语,宛音城那却是另一番景象。
楚云棋、楚云彰兄弟俩调研了半天,没有任何收获,果子被一个名不见经的人摘了,他们很生气很烦躁,却发不出火来。
可虽然那个摘果子的人没什么分量,但谁不知青云观的老道士,连老皇帝见了都礼让三分,皇子当然不敢争锋。
“大哥,我们是不是跟道士没缘分?还曾经招惹过?”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