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的。”
“为什么等我们?”纪鸣逍反问,“下了蛊被找上门来还如此泰然自若,你想被报复?”
女子笑容明媚,眉眼弯弯,“你在等我帮她解蛊呢,真的要如此不温柔的交流吗?先进来坐吧。”
谢仪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挤开人就往里进,将楚云落放在床榻上躺好的动作却很轻缓。
“他的体质千年难寻,可惜,当时应该让父亲下能致死的蛊毒,试一试看是我的金明蛊王厉害,还是他比较能扛。”
“先救他,我们再听你的要求。”
再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谢仪自问根本不配做太子殿下身边的得力干将了。只是这些人说话做事太气人,明明是有求于人,却摆了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还威胁他们。
女子又笑,“你太着急了,我们等了好多年才见到希望,怎么可能放跑。”
没看清她是如何做的,就见纤纤玉指在楚云落胸膛上飞快移动,那透明的蛊虫就从胸口钻出,被女子收进小锦盒里。
她还对着小蛊虫道:“辛苦了”,才把盒子放好。
谢仪只觉得毛骨悚然,蛊虫杀人毙命只在一瞬,实在防不胜防。
“他很快就能醒过来了,我可以给道长讲故事了吗?”
纪鸣逍制止了她,默默等楚云落恢复。
“你可以说了。”
纪鸣逍将还很虚弱的楚云落扶起,让他能够靠着自己,坐得舒服一些。
然后他们就从女子和老人的轮流讲述中,得知了残酷的秘辛。
十年前,一个村落的人惹上了命案,但惩罚他们的不是司法,而是毫无征兆的消亡。
“命案的矛头直指我爹爹,但他当时同我、我娘,在去的路上,并没有时间作案。可是法官说一家人不能互相作证……”女子讲着讲着就哭了,其中心酸可以窥探。
后来,他们不服判决。接着,女子的母亲跟受害者一样,突如其来地暴毙。
所有人都非常的惶恐,生怕下一个被波及到的人会是自己。他们便逃出原本的村庄,无意中发现了这里的奇妙,便再没出去过。
这是完美的避难之所,他们生活的很快乐,再也不需要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