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谢仪和梅蘅还留心了周围的环境,毕竟是陌生的地方,必须万分小心。
范措将几人引入王宫,这里的布置与皇城中的金碧辉煌的皇宫不同,但也同样奢华。绿松石项链,翡翠玉石,都随意丢在桌案上。掀开层层叠叠的纱帐,来到红木大床前。
苍白虚弱的老人紧闭着双眼,他的呼吸声很粗重,动静像拉风箱一样。
“父亲狩猎时从马背上摔下。”范措神色痛苦,眼含热泪,“我们的族人不论男女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我不相信父亲是因为自己或者马的原因才摔倒。”
“一个亲卫护送父亲回来医治,而其他跟在后面回来的人说马儿暴毙了。乌珠可是跟随父亲出生入死的汗血宝马,它的死因虽然蹊跷,却看不出异样。”
纪鸣逍道:“我来看的话,这位老先生应该是受到惊吓被魇住了,他的身体是否有亏损,需要你们的医者来判断。至于马,现在恐怕是看不出什么了。”
听过她的话,范措大喜过望。在此之前没人能看到范最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也就辰冰提议去请道士过来看,是否原因在于怪力乱神。
受惊魇住这个结果,比起患上不治之症更易接受,最起码还有被拯救的希望。
纪鸣逍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知道他受惊的原因,将其解决就可以了。”
这点其实并不难,她可以通过摄梦来查看范最的记忆,他是困在原处,才无法醒来。
其他人都出去,只楚云落在原地未动。纪鸣逍凝神,开始动作。
“原来是这样。”她喃喃道,散开的长发披在肩上,三千青丝如瀑。
范最遇到了一只不成熟的妖兽,对方为了不成为食物,用妖术困住了猎人与马,然后仓皇逃走。
妖兽也很无辜,它不害人,就会被害。倘若范最真将妖兽吃掉了,他受到的反噬会更痛。
将这些告诉范措,得到的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那你有别的方式可以唤醒我父亲吗?”
纪鸣逍笑笑,指了指楚云落,“我没有,找他。”
“嗯,我有。”楚云落绷着脸,答得自然。
而他的内心当然是很无助的,他不是道士,能有什么方法?但因为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