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阻挡住了对面的冷空气和暖流的对撞。
在格拉姆圣山的怀抱里,乌康村更是得以保持相对稳定的气候环境,让人们能常年生存。
“那科瓦里,你曾见过天罚吗?”严怀舟问。
科瓦里的目光远眺,直至那圣山顶峰的积雪,过了一会才叹息着说:“我见过。”
“十多年前,有一个所谓的民间登山队来这里,不顾我父亲的阻拦,执意要登格拉姆圣山,最后,一场巨大的雪崩埋葬了他们。”
科瓦里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顿了顿,才继续开口:
“但更加离奇的是,在五年后的朝圣礼时,三名使者上山时,竟然迷了路,要知道朝圣礼的路这么多年从未变过,沿路有旗帜标注,是绝对不可能迷路的。他们最后走到,脚下已经开始有积雪,眼前出现干涸的瀑布,在凹进去的裸露山石上,吊着那四个登山队员,他们早已成了僵硬的冻尸。而那位登山队长的尸体则是仰面在地,处于一圈登山队员冻尸的正中央,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