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儿郎,会踢皮球耍花样,跌倒从不哭哇哇,输了也无丧气话,夜里梁上吹小风,隔天照样笑哈哈。”徐意白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了。
“嗯,你们看后面这句‘夜里梁上吹小风,隔天照样笑哈哈’”林沐南指了指头顶,“我觉得今晚可以试试,把吴昊的脑袋放在房梁上。”
吴昊一脸不相信,把自己的头抱得死死的,“你你你别是乱猜的吧?房梁那么高,那么黑,还可能有老鼠!把我的头啃了怎么办!”
林沐南叹了口气,“你不信就算了。”
反正现在掉了脑袋看起来也不会死,到时候等解梦出去,大不了脖子疼几天而已。
她这么说,吴昊那刻疑神疑鬼的心又开始动摇起来,装了八百个心眼子的眼睛转来转去。又去问严怀舟:“诶小伙子,你觉得能行吗?”。
“你累不累啊!”楚遇早就看得不耐烦了,嚷嚷道,“一个大男人这么墨迹,不敢试就别试了,明天再去踢那个进不去簸箕的球吧!”
“谁、谁说我不敢!”激将法总是很好用,吴昊找了几根柴垫脚,把自己的脑袋放到了房梁上。
目之所及都是黑漆漆一片,明明没有窗,却能感觉到一阵凉飕飕的风,看来那个叫女孩说的有几分像真的啊。
吴昊边想,边回到墙边坐下。
其他人也围成圈坐下,徐意白打开之前画下占卜内容的本子。
“难道那个老头就是在找这两个勺子?”徐辞寒指着图,抛出观点,“这勺柄上的猪和兔,我觉得像是生肖。”
林沐南也这么想:“既然刻有生肖,应该就是专属于某个人的勺子,桌上还有四个空位,如果这两个勺子不是老头和他配偶的,有可能是他孩子的,那他应该有两个孩子。”
“你们之前去他屋子里,有见过这样的勺子吗?”严怀舟问。
“没有……”林沐南边回忆边说,“厨房里大多是木质或不锈钢的碗筷,瓷的就几个碟盘而已。”
“也许这是某种纪念品,并不是日常拿来吃饭喝汤的?”徐辞寒灵光一现,“说不定被放在哪个抽屉里,啊,或者那个老式保险柜里呢?”
“你们在说什么啊?”吴昊的声音从房梁上传来。
“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