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檐下。”吴昊躲在严怀舟身后,连再看一眼的都勇气都没有,“那檐下挂的……不会是人吧……”
鸡满院子蹦的动静太大,原先林沐南还没注意到,听吴昊这么一说,她才发现,这户人家檐下挂着的一排东西,果然很古怪。
那东西大概小臂大小,像是包在一层囊膜里的婴孩,头和四肢都隐约可见,全须全尾的,表面涂抹着一层类似掺了辣椒粉的红色酱料——这是林沐南顺着‘过年腌腊肉’自行发挥的猜想,在吴昊眼里,其实更像是刚被开膛破肚捞出来的一样。
“这他妈的是什么晦气地方!”吴昊是一步也不愿走下去了,他看着严怀舟,见对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又找回了好说话的徐辞寒,拉着他的手臂说:“我能不能回那个柴房里呆着啊?”
“我们不可能一直陪着你在柴房啊,你一个人在那,岂不更危险。”徐辞寒有些为难的伸手抓了抓头,想了会儿,问向徐意白:“我记得你学过一段时间的阵法,能给柴房设个保护罩之类的东西吗?”
徐意白和严怀舟一眼,对于看不惯的人,一张冷脸简直毫不遮掩,她根本不想帮这个吴昊,但她也知道自己这个表哥是个好心肠,便还是答应了:“可以是可以,但阵法方面我的造诣也比较浅,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安全。”
吴昊一听徐意白这话,又开始犹豫起来。
“你快点选。”严怀舟也有些不耐烦:“哪有百分百安全好事,你跟着我们,等下打起来说不定也要被误伤。”
“那、那我还是回柴房吧。”吴昊脖子一缩,冲徐意白讨好道,“这位小姑娘,那个保护罩,麻烦你给我设好点啊。”
徐意白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跟着吴昊返回柴房,其他人远远看着她在柴房四周和门上贴了几张符纸,最后双手互握,低声念了几句什么,随之整个柴房就变得半透明了。
“这样是别人无法靠近、还是根本看不到柴房了呀?”待徐意白返回后,徐辞寒问。
“嗯……应该说是,能让柴房的存在感变得很低,路过不会注意到。如果不专门跑去看,是看不见的。”徐意白耸耸肩,“那个家伙叫起来那么大声,万一真有伥闯了进去,我们也能听到他叫唤的,一时半会死不了。”
徐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