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校长室的隔音并不是很好，且门还虚掩着。
蹲墙角二人组能听得一清二楚。
林沐南向楚遇挑眉，一脸“怎么样，我说能行吧”的得意神情。
校长室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校长，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身穿套裙的中年女人着急辩解，她就是程松的班主任王芝，“我刚在2班带课，一下课就看到整条走廊都贴满了这些……”
王芝所说的东西，就是如今摆满了校长桌的白纸黑字。
上面全部写着相同的内容：程松含冤跳楼，铅笔考卷失踪，真相被埋葬，正义在何处？
“这些纸，你全都撕下来了？”校长确认道，“都清理干净了？”
“是的，全都在这里了。”王芝点头如捣蒜。
“程松当年跳楼，警察都查过了，明明白白的自杀，这就是真相！哪里来的‘含冤’？事情发生后，我很快就下了封口令。其他班学生和老师根本不可能知内情，这件事只能是你3班的学生做的！”
校长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纸张，脑袋都要大了，越说越生气，“去年的升学率数据本来就不好看，这事要是闹大了，影响了今年的招生，就是王老师你的全责！”
校长话说的重，王芝眼睛都红了，她争论道：“没有不透风的墙，程松的事情虽然明面上没人提，私底下传的人可不少，您怎么就能证明是3班学生做的？而且这纸张的内容，看起来是想替程松伸冤，但我记得程松在3班上没什么朋友……他本就内向、话不多，其他人听说他的家庭状况后，也都不和他打交道……说不定是在其他班交到的朋友呢？”
校长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他在桌前踱来踱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指着黑字问：“这个‘铅笔考卷’又是什么东西？”
王芝想了半天，终于想起程松去年那次竞赛试卷被评为优秀的事情：“当时考试，程松好像是没带笔盒，但也没人借给他，后来……啊对了，是坐在他隔壁的男生，借给他一支铅笔，就这么回事。”
“您这么一说我想起。”王芝眯着眼，仔细回忆着，“后来还见过几次程松和那个男生课间聊天，当时我还很欣慰，以为程松交到朋友了，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