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松”这个名字，众人互相交换了眼神。
林沐南想起刚才追人时，隐约看到那他们几个头发花花绿绿，衣服也款式各异：“逃走的那几个，不是本校的学生吧？”
“不是……他们是经常在这片街边晃悠的地痞流氓，我、我真的和他们不熟！是他们逼着我带他们溜进学校的！”
“你和那些人以前是不是欺负过程松？”楚遇蓦地开口。
“你怎么知道？”男孩惊讶地看了看楚遇，“不，是那些人欺负程松，和我没关系！我压根不认识程松！我只是帮他们进学校，然后我就走了……”
“你们就是从小树林那边的狗洞进来的吧，那洞是你挖的？”林沐南问。
男孩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瞄了严怀舟一眼，着急辩驳道：“那个狗洞原本就有，但好像没几个人知道，不然学校也早就堵上了不是？我无意间发现了，之后就偶尔偷溜出去上网，结果被他们看见一回，他们就逼着我从狗洞带他们进来……因为我穿着校服，要是被老师看到，好打马虎眼。”
“继续说，他们为什么要欺负程松？”
“这种地痞流氓哪有‘为什么’啊，他们都是看谁不顺眼就整谁，好像刚开始是大刘碰巧在学校门口遇到程松，调笑他模样娘里娘气，像个女孩子，后、后来……”男孩眼睛转了转，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严怀舟抻了抻手指，缠绕在男孩手腕上的木偶丝骤然缩紧：“不想说就别说了，选要断左手还是右手吧。”
“说说说！”男孩吓得赶紧竹筒倒豆子，“后来他打听到程松的名字，还笑他这名字一听就经历过不少男人，肯定合不拢了……听说程松原本之前几次都不搭理他的，但那次不知怎么，竟然抡起拳头打人了，还说这是他妈妈给取的名字，不准别人乱说。”
“然后大刘就生气了啊，他本身就是这条街上的不务正业人里的老大，于是叫来其他几个人一起教训程松，再后来每周都会来找他麻烦……”
“你就由着他们这样，你不会告诉老师吗？！”李清羽听到这里很是生气，忍不住开口质问。
“我、我不敢啊！大刘说了，要是我告诉别人，就打死我！而且如果老师知道我帮那群人混进了学校，肯定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