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吸进了扇绿色铁门之中。
铁门看似沉重,开关之间却是毫无声响、十分迅速,在严怀舟跨步上前时,已然关紧。
严怀舟眉目稍沉,不见慌张,手指复又翻动几下,只见那原本已经合上的,铁门竟然自行开启了半寸!
再细看去,原来门缝上下延伸有极不显眼的细丝,只有在特定角度下,才能看见些许反射的润泽光亮。
这些丝是由严怀舟指尖而出,分明细如头发,却坚韧惊人。
严怀舟随即伸出左手,直直推门而入。
屋内看起来是化学实操课的教室,桌子摆放的松散,仪器用具被妥善收纳在右侧大柜子里,桌面、地面甚至是讲台与黑板都十分干净。
徐辞寒见是严怀舟跟进来了,乐道,“我还以为你没发现我不见了呢!”
他此刻右手持着漆黑短匕首,正直戳一头恶犬面门,紧接着左手撑着桌面,一跃来到严怀舟面前。
他短短的卷发随着动作轻弹,严怀舟心想,摸起来手感应该很不错。
“你发什么呆?”徐辞寒圆眼里笑意尚在,但语气却肃然了几分。
他拦在严怀舟身前,“这家伙很凶恶,你往后站一站,别伤到。”
这些年出入梦魇无数,向来都是只有严怀舟保护别人的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要保护他。
严怀舟眼角弯弯,目光越过身量比自己稍矮、此刻却一腔热勇的徐辞寒,看向那恶犬。
那东西要说是犬,也不尽然,虽乍一看有犬类的模样,但头部特别硕大,那嘴张开,仿佛是整个脑袋对半劈开似的,里面全部是横七竖八的长齿,就连舌头上也满是倒刺。
别说被啃到,哪怕是舔上一口,估计也够呛的。
但它四肢粗壮,躯体宽肥,却有着一条纤细如蛇的长尾巴,十分不协调。
此刻它绕过实验桌的模样,也分明是莽劲有余、灵活不足。
这样的东西若是一下上来五六个,的确有些棘手,但此刻教室里只有一个,倒也没有什么太大危险。
心下有了较量,严怀舟便好整以暇,听话地待在了徐辞寒身后,弯了弯嘴角:“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
徐辞寒点了点头,握住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