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言夕听完路垚的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帮着路垚,把月枫轻轻抬到马车上。言夕看着马车缓缓启动,心里也是一阵的酸楚。
铃聪夹在父亲和月枫中间,也着实憋气,说谁都不合适。他只得拿起药材,去厨房里,帮母亲熬药去了。
言夕把路垚送走之后,便打来一盆温水,给母亲清理了伤口和脸部。
她转头看了父亲一眼,说道:“父亲,今天可真是您的不对。我相信如果您今天在场,也定会毫不犹豫地护在月枫前面的!”
她给父亲端过来一碗茶,继续说道:“父母为了孩子,哪怕是搭进去性命,也是无怨无悔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父亲没有抬头,也没有接话茬,只是一个劲儿地抽着闷烟。
“咳咳咳”随着一阵剧烈地咳嗽,母亲吐了一口血出来。瞬间,胸前的被子都被血染红了。
言夕和父亲一同跑上去,查看母亲的情况。
母亲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只是呼吸比之前匀称了一些。
言夕赶忙又打来一盆温水,继续给母亲清理伤口,并擦拭血迹。自言自语道:“只盼路垚早日寻得解药才好啊!”
过了好久,铃聪终于将熬好的药水,端了上来。
他示意言夕,帮忙一起给母亲喂药。
哪知,平常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父亲,竟自告奋勇地上前,轻轻将母亲的上半身抬起,倚靠在自己怀里。
并转头对铃聪说道:“我抱着你母亲,你来喂药,尽量少量多次的喂。”
铃聪和言夕,看着父亲这一系列的操作,都有点儿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