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差不多。”
“后来有一年给洪爷祝寿的时候,这个浪货趁洪爷开心的时候,舔着个脸认对方做了干爹,这几年忽然一下子就窜起来了。”
“从那以后每逢洪爷过生日,都是由她负责出面接待的。”
“得势之后这个浪货就变了,时不时就想着指挥人做事儿,深怕洪爷过完生日了,手里头没来得及用的权力突然就作废了!”
“刚才我要是跟她对上的话,信不信下一秒她就会开口使唤我……哦不对,应该是使唤你!”
闻言,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在偌大的江湖里随处可见。
很多女人明面上好得跟亲姐妹似的,背地里互相使绊子耍心眼子的并不在少数。
因此,我并不感到意外。
顿了顿,金焱又轻声细语的说道:“记住了梁宽!从现在开始一直到赌局结束以前,除了我以外,旁人随便哪个找你搭话,轻易绝不能顺杆子接过话茬!”
一听这话,我立马就点了点头。
呵呵~
金焱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她无外乎就是在担心,一旦上了赌桌跟其他人交锋过后,我的身份会被有眼力的人给洞穿识破。
届时,说不定我会面临着被挖角的风险。
在通渭县葛庄村的时候,她金焱势大不假,可到了这儿……那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我没戳破金焱的真正想法,而是本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原则,直接应下了声。
………………
见没能使唤得了金焱,容姐也并未再说什么,而是招呼手下去庄园里面叫人过来帮忙。
待将金佛抬出停车场以后,容姐一脸谄媚的跟在穿唐装的那位大佬身旁,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
走近时我才发现,这位大佬约莫五十岁出头的样子,脸皮干瘪,发际线稀少,已经近乎于秃头之相。
头顶的几缕“秀发”在山风的吹拂之下来回飘荡,颇为的滑稽。
可就是这样一副好笑的画面,周围愣是没人敢笑出声。
相反,这群人在看到那位大佬走近之后,反应跟容姐几乎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