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几把牌,荷官每次都是装模作样的在那儿洗牌。
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这家伙再偷偷从牌堆里抽两张牌藏起来,然后再发给年轻女人。
这样做虽然谈不上什么稳赢,但在公牌出不了好牌、奇牌的前提条件下,起手就能拿到一对的年轻女人,在场面上无疑是最占尽优势的那一个。
当然,为了避免引人怀疑,荷官并没有连着发,而是间断性的隔那么三四把就来一把。
稳定住自己榜首的排名之后,渐渐的,年轻女人眼中流露出的神态,似乎一点一点的松缓了不少。
她松,就意味着我必须得紧。
但是荷官又在暗地里帮着她,如果我想要打断对方继续扩大优势的节奏,把她从榜首的座位上拉下来,势必要先想办法切除荷官这一点。
否则的话,就冲年轻女人在十把牌里能固定赢三把这个节奏,前面我好不容易才追上来的积分,指定又得被她给拉开。
在这期间,曾有那么两三把牌,我是真想通过出千来改变现状的。
但最终,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没别的原因,前面的公牌牌路都不算太好,而且牌型也很单一,贸然出千换牌的不确定性太高了。
后面连着的十来把牌,基本上我都没有坚持到最后就放弃了。
眼看着从气质少妇的络腮胡的身上,赢下来的筹码正一点一点的被动消耗减少着……
我的心态,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满打满算,决赛还剩下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了。
虽然气质少妇已经不足为虑了,但年轻女人的筹码和积分却是越来越高。
而这就意味着,我想要拉对方下马的难度将会变得越来越大。
如果我失败的话,那么后果……
说真的,这次的决赛是我出道以来赌牌的时候,第一次有那种深陷泥潭的无力之感。
如何破局,变成了眼下我要解决问题的关键……
……………………
决胜局继续。
这一把牌,我拿到了算是比较不错的两张底牌,ak。
而且还是一水的红桃牌面。
轮到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