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印证这一猜想，我当即便给在兴嘉的徐佩玉打了一通电话。
早先送徐佩玉回兴嘉那会儿，我很清楚的记得，在问到她后面有什么打算的时候，她跟我说还是准备先回云锦会所干着。
毕竟普通的工作，顶到天也就那么点儿的工资。
虽说在会所做服务员很容易被老色批揩油，但给客人推荐酒水是有提成可以拿的。
所以对习惯性拿高工资的徐佩玉而言，重回老东家是最好的选择……
电话接通，在一番客套之后，我开始旁敲侧击的试探徐佩玉，询问她近况如何。
她回答我说，自己又回到了云锦会所当服务员，先这么混着。
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后，我又问她最近有没有在会所看到过云锦。
稍稍顿了顿，徐佩玉开口回道：“前段时间来过会所一次，但是逗留的时间很短！”
有关云锦在会所逗留时间短暂这一点，我并没有立刻就下结论。
因为现在所谓的结论只是无凭无据的推测而已，下了也白下。
想要获取真相，唯一的办法就是先让自己去接近真相。
于是，在又闲聊了几句之后，我当即就用开玩笑的口吻徐佩玉说，打算今晚过去看看她顺带再捧捧场，让她多准备些酒水。
在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旁边程明朗和韩金轮的耳机都没摘下来，但是两个人的脸上却露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程明朗一脸淡漠，似乎对去会所这件事情没什么兴趣。
至于韩金轮，则是一脸的兴奋。
从理论上来讲，外出远行肯定是带程明朗要更靠谱一些的，但是……
这次去云锦会所是带有目的，期间免不了要对那些公主和服务员，分散的进行套话问话。
而跟女人打交道这种事情，很明显还是韩金轮更拿手一些。
术业有专攻。
以程明朗那闷葫芦的性格，哪怕我让他放开了自由发挥，肯定也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因此我决定，晚上就带韩金轮一个人过去，让程明朗留下。
在跟徐佩玉约定好时间，又闲聊了几句以后，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