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玩儿花样了!?”
面对这种毫无证据的指控,我直接不屑的冷笑道:“呵呵。我赢了就是巧合耍花样,你赢了就是牛逼?”
“上一把牌,赵伟洗的牌你切的牌,请问……我怎么玩儿花样?”
见王禹语塞,我立刻又接着说道:“刚才虽然是我洗的牌,但没记错的话,最后好像还是你切的牌吧?”
“而且赌盘外,也是你提的!”
“再一个,哪怕这把咱俩单挂去赌盘外,牌最大的人也不是我,而是徐小波!”
“如果我想要耍花样,为什么徐小波的牌才是最大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想请你解释一下……我是怎么能在你还没开口的前提条件下,就知道这把牌咱俩要单挂去赌盘外,然后又提前给自己发了好牌的?”
“王禹,打牌是你提出来的,地方是你让周奚找的,赌盘外是你主动说的,就连牌……也是你带进来的!”
“说我耍花样,我他妈还说你耍花样呢!!!”
“真要掰扯清楚的话,咱们当面锣对面鼓,一样一样的来盘个干净!先把老板叫进来,让他验验牌!”
“如果牌没问题,那我们两个让大家轮流搜身!”
“你……敢还是不敢!!?”
话音一落,我便看到王禹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抽。
正所谓:捉奸捉双,捉贼捉赃。
且不论藏在我身上的牌如何处理,光是桌子上的这副宾王记号牌,就足够让王禹闭嘴了。
这一招先声夺人外加以退为进,是我从张杍风那个老千身上学过来的,然后又改良和升华了一番。
还想逮我?先把你自己的屁股给擦干净再说吧!!!
我那番有理有据的犀利言辞,直接怼得王禹和周奚哑口无言。
见俩货都闷不吭声了,借着收钱的空隙,我顺带把牌全都拢进了牌堆里,示意徐小波洗牌。
在完成了回牌动作的同时,我从王禹的三沓钱里直接拿出一沓,然后在里面抽了大概有四五千块钱,直接递给你徐小波。
“不好意思啊小波!这局如果正常玩儿,你赢的肯定比现在还要多!”
“这些钱,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