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酒庄若是被人施以这种功法,那么被保存下来的回忆,自然就在此处了。”
景礼暗暗惊叹一声,心道,教主居然连这种偏门都有读过,不愧是教主,厉害厉害。
丁翠微道:“没想到柳教主遍览群书,这种独特的偏门还有涉猎。不错,丁氏酒庄确实是潼川阵的阵眼,也是保存记忆的媒介。”
怨灵对生前的记忆在死亡的一瞬间就已经忘了,若是迟迟不肯走的,便是有什么执念未了,要记着的,恐怕就只有这个执念了。
比如丁翠微的执念就是,等一个人来。
广云皱眉阖目,很是厌烦,嘴角却微微一动,不屑道:“诸位言之凿凿,深夜而来,折腾了一宿,竟只是为了破阵?”
柳青霜觉得好笑,扭头道:“观主,你们流云观自诩除魔卫道,泽被万民,不会连潼川整座城怨气冲天,瘴气密布都不知道吧?”
广云直直的和她对视,在外人看来,分明就是两个外形相当,气势均衡的男子在对峙。
广云道:“所以呢,道友当如何?”
柳青霜道:“自然是替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潼川百姓看一看,看看这满城的怨气到底是不是和观主有关了。”
“若是有关呢?”
“有关,自然是恭请观主,静候天谴。”
“那若是无关呢?”
“无关,便是天理昭彰,轮回至我。”
广云的双眸中神色复杂,道:“好,那我们就赌一赌,若是诸位找到了当年的真正原因,成功破阵,证实此事确与贫道有关,贫道愿意承担道友以上说的话。”
柳青霜很满意,心道,好个临危不乱,难怪是观主本人。
萧长平道:“话已至此,我倒有一困惑。”
广云示意他直说。
“一只怨灵,既然受了伤,为何要往道观去。”
广云淡淡一笑,欣然道:“怨灵昏了头,也要来问我?”
显然,萧长平的语气平淡,并不是真正想问出答案,只是勾唇一笑,道:“好说,观主逻辑清晰,在下很是佩服。”
话锋一转,又道:“如此,这里怨气颇深,想要以留影法破阵,难上加难。”
说到此处,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