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
“这种人?哪种人?”柳青霜觉得十分好笑,“长平是哪种人,也比大师兄偷走了别人家的东西要强得多。”
“你!”谢长渊眉头紧皱,“道貌岸然!欺人太甚!”
柳青霜懒懒靠在椅子上,缓缓道:“大师兄切勿动气,别忘了,你还有内伤呢。”
话音未落,本来在床上靠着好好的谢长渊突然蹂身冲来,随意拔了把旁边剑架上的长剑,发狠劈来。
柳青霜身形一晃,白衣飘过,原先她坐着的椅子应声而裂。
“大师兄,脾气该收敛了。”柳青霜冷然道。
谢长渊手持长剑,剑气凛然,向她疾冲而来。
谁知道,谢长渊连夜从雁门逃回江陵,还没来得及多休息,再加上本身就有从身上滚下来的旧伤,新伤旧伤一起发作,还没等他的剑碰到柳青霜,就原地吐了口血,站立不稳。
柳青霜拉住谢长渊的胳膊,才让他没倒下去:“我都说了,大师兄不要动气。你的左肩和右腿的伤是最重的,偏偏还要暴露给对方,我头一次见到作死的人。你再这么不听话,可就真的要被魔教打一顿了。”
院子外面的仆从听见屋内有动静,连忙推开门,一个年轻的少年一脸惊慌,问道:“大师兄?”
谢长渊呼吸急促,怒火滔天,过了好久才缓了过来,垂着头道:“无事……”
少年看着已经成了一堆柴火的木椅,踌躇道:“那……这椅子?”
柳青霜整理一下衣领,淡漠道:“大师兄身负重伤,恐怕无法保管宝物,敢问,大师兄带回来的那把剑,现在在哪?”
少年一见二师兄,心下害怕又敬畏,脱口而出:“在东厢房……”
柳青霜话不多说,当即便要出门。跨出房门的前一刻,谢长渊在她身后愤恨道:“小人行径!你不就是想要那把剑吗!”
柳青霜眯了眯眼,侧过头道:“是啊,我是小人,大师兄不是跟我一样?你想要,来抢!”
这话彻底激怒了谢长渊,便要跟着她一同前往东厢房。谢长渊是大弟子,身份尊贵,佩剑众多,抽了把最珍贵的破月剑,发足追上柳青霜。
柳青霜的手在碰到厢房大门的前一秒,谢长渊的破月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