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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是要和倭国来的那个什么狗屁职业6段下棋?”
张燕鸿点了点头。
彭四海一拍大腿。
“我老彭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围棋!”
“说实话,就是乒乓球也完全是个外行!”
“让我老彭抗沙子水泥,搬砖头,盖房子还行。”
“别的就不行了!”
彭四海这么说着,张燕鸿却是不信的。
彭四海生得虎背熊腰,的确很符合大众对粗人得看法。
张燕鸿却知道,彭四海不用自己干粗活已经很久了。
身为香江工人联合会得副会长,又怎么可能真的是个粗人。
当然,张燕鸿也不会点破就是了。
“我是看不懂那些黑子白子的。”
“前几天看我儿子和他同学下得很高兴。”
“还说让他也去试着挑战一下那个什么狗屁6段。”
“结果我儿子跟我说,他们下的那个叫五子棋。”
“跟围棋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害得我在他同学面前出了丑。”
“还闹了个大红脸!”
“也是我们香江的那些围棋高手不争气。”
“之前还说是20万的奖金。”
“结果硬是没一个人拿得到!”
“也真是丢人!”
这时候,姚凯恪也总算知道了新井原的围棋挑战赛的事。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
姚凯恪不能说答应,也不能说不答应。
面对倭国人的挑衅,他姚凯恪要说不答应。
那就是对帝国主义的挑衅表现得懦弱无能。
可要说答应,他也没这个资格。
好在张燕鸿也不是立刻就要和新井原比赛。
那个时候,姚凯恪应该早就已经回四九城了。
不过这种事既然发生了,他也要向上面汇报才行。
至于最终答不答应,那是上级的事。
不过即便是让他自己坐着,姚凯恪也是觉得左右为难。
姚凯恪自己是会下围棋的。
虽然棋艺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