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己当初救他的时候，他就是没有武功，没有内力的。
灭绝师太再次将手搭在张燕鸿的静脉上。
没有错，很像是峨眉的小吐纳功，很多地方都有相似之处。
然而，的确是有很多地方又是不同的。
难道是这孩子练功出了什么岔子？
可又不像。
这孩子脉象平和，怎么也不像是练功出了岔子的样子。
真正练功出了问题，即便没有走火入魔，至少也不该是脉象平和才对。
“师太，我怎么了吗？”
张燕鸿故意装出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小声问道。
“你之前有没有练过别的功法？”
看到张燕鸿这副样子，就连灭绝都有些不那么自信了。
真正来峨眉做内奸的，又怎么会是这么一副没出息的样子。
对方毕竟还是个孩子，演技不会这么好。
“回师太，并没有。”
“如果我会武功，那几个乞丐怎么敢跟我抢馒头？”
“就算抢不过，我大约也应该能跑掉的吧。”
“之前静虚师太有教过我小吐纳功。”
“不过我练着练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当时我看静虚师太练功似乎是到了紧要关头，也就没有问。”
“再后来这事也就被我忘了。”
“现在想来，居然没有发生静虚师太说的走火入魔的事情，还真是侥幸。”
“对了，师太，我还记得当初练功时发现不对的地方，可以问您吗？”
嗯？
好像有哪里不对。
又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当初郭襄祖师独创的吐纳功。
虽算不上本门至宝，不过作为一门打基础的功法，郭襄祖师自问是不输少林武当的。
只可惜郭襄祖师在完善吐纳功的过程中油尽灯枯，撒手人寰。
完整的吐纳功没能传下来。
现在峨眉的小吐纳功是灭绝的师父风陵师太根据郭襄祖师的一些笔记整理所得。
因为不完整，威力自然也大打折扣。
风陵师太也好，灭绝师太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