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卓辉不是搞研究的。
在李德虎的办公室里倒是见过几本杂志。
不过让他看这种数学杂志，还是有些难为他了。
也就是说这两本杂志就是那个秘书拿来的。
换句话说，张燕鸿的投稿都中了。
《中学代数在生产生活中的运用5例》是系统给的，会中再正常不过了。
张燕鸿自己写的那篇比较仓促，没想到也中了。
“小张，不错嘛！”
又是李德虎开口。
只是看他脸上的笑容，却透着股子假。
张燕鸿连忙查看了一下，还好，李德虎的好感度还是40。
再一想，张燕鸿也明白了李德虎心里想的是什么。
能够在《数学周刊》上发表文章不算什么。
而且不用看内容，只看标题也知道，那篇论文只是为了方便中学老师教学而已。
能在《数学与工程》上发表论文，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遇上个心思活的，说不定就直接申请调到数学研究所去了。
张燕鸿现在一个月工资55块。
要说起来也不少了，尤其是他还只有17岁。
前途一片光明。
可数学研究所就不一样了，那里最低工资是12级，62块钱。
重点是数学研究所的工作环境明显要比农场优越太多了。
张燕鸿要真有这方面天赋，去研究所明显也要比留在农场更有前途。
李德虎当然可以留人。
只是他能拿出的条件就太寒酸了。
最起码，他现在没办法再给张燕鸿涨工资了。
13级技术员，对于张燕鸿来说已经是破格提拔了。
如果之前没有破格提拔，李德虎还可以说人才难得，可以破例。
大不了一步到位，直接9级工程师，月工资121块。
李德虎相信，数学研究所一定开不出这个价码。
只是现在，这么短时间内，两次破格提拔，实在有一些说不过去。
而且张燕鸿到农场时间尚短，也还没做出什么成绩。
总不能说他发表了两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