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抡起扁担打刘仰岳。
甚至不能抡起拳头打。
万一把对方打坏了,自己家里也会很麻烦。
不过要让人疼,却不让人受伤,也有的是办法。
秦望城用手指在刘仰岳后脊梁上来回刮着。
每刮一下,刘仰岳就会杀猪般的叫一声。
不过这家伙也的确是个浑人,被人坐在身上,一遍一遍的刮着后脊梁骨。
言语倒是一点不肯吃亏。
依然还在那里叫嚣。
看这意思,只要打不死他,秦春桃他是娶定了的。
难得有热闹看,围观的人也是越聚越多。
不时有人指指点点。
说什么的都有下。
有人说刘仰岳仗着父辈的功劳,这些年活成了二流子。、
简直是永红大队的一大祸害。
也有人说秦春桃家得饶人处且饶人。
都把刘仰岳打倒在地了。
秦春桃家也没吃亏。
不然这事就算了吧。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把乡亲活成了死敌。
还有人说人家刘仰岳好歹也是英雄的后人。
秦春桃家虽然也是中农。
不过跟人家比还是差了一些。
就是把秦春桃嫁过去也没什么。
……
张燕鸿冷眼看着这一切。
刘仰岳之前什么样他不知道。
不过单看他今天的表现,说他是个浑人绝对没有冤枉他。
这种人,哪个姑娘跟了他,这辈子就毁了。
那些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的,甚至说不行秦春桃就干脆嫁给刘仰岳的。
都是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也可能是自己娶不到秦春桃这样的美女,就干脆让她嫁给一个二流子。
这种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可美女如果真的嫁给了二流子,他们也许会惋惜,背后却可能只会说一句活该。
“要不要听我说句公道话。”
张燕鸿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当一个看客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