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不上李德虎的30。
对了，还有那个田卓辉田司长，也有30。
就连三大爷闫埠贵也有15。
易中海的25看起来就很不保险的样子。
百子千孙丹给了他，好感度约会有短暂提升，接下来会怎样就不清楚了。
至少现在，张燕鸿还需要一大爷来稳定四合院。
比起几年后，13号院目前的气氛还算不错。
不过也不是没有进一步恶化的趋势。
此外，13号院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对张燕鸿似乎恶意满满。
好感度居然是-100。
纳各水说-100就是好感的最小值，而且是几乎不可能再涨回来的那种。
明明前两天看还是0的。
有易中海顶在前面，也可以分摊一些聋老太太的不满。
……
到底是过年。
虽然过去的一年里，大家的日子过得都不轻松。
可今天毕竟是大年初一。
哪怕只是为了讨个好彩头，人们也还是更愿意在欢声笑语中度过。
只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就算是硬挤，也很难挤出些笑容来。
秦淮茹和她婆婆贾张氏就是如此。
贾东旭死了，家里的顶梁柱倒了。
昨天晚上，易家，何家，贾家，张家，还有聋老太太是一起吃的年夜饭。
这几乎已经是这些年来的规矩了。
当然，一起吃饭的并不包括张燕鸿。
年夜饭自然是饺子。
但饺子跟饺子还是不同的。
张燕鸿是跟易中海家一起吃饭的，他是不用准备什么的。
聋老太太早早调好了馅，一半韭菜鸡蛋，一半白菜猪肉。
新割的韭菜，碧绿碧绿的，看着就有食欲，聋老太太还特意在馅里放了虾皮。
味道更好了。
贾家的自然是白菜猪肉的。
只不过白菜多，猪肉少。
少到几乎看不到。
何雨柱的同样是白菜猪肉的。
却是猪肉多，白菜少，比聋老太太放的猪肉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