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他们班上课。
“不是的。”
“要是来食堂,再怎么也会跟你打个招呼的。”
话虽这么说,闫解成真来了食堂上班,闫埠贵也不会希望他来7班。
别的班都有厨艺好,手段也高明的班长。
唯独7班的华何商是个窝囊废。
厨艺不高明,还被几乎没有任何领导才能的食堂主任拿捏得死死的。
跟着这种人混,闫埠贵宁愿儿子去个完全没有熟人的单位。
他自己能奋斗到什么程度就奋斗到什么程度。
也比来找华何商要好太多了。
而且就算闫解成想来食堂,闫埠贵也豁出老脸来求华何商。
他也不觉得这位华班长能帮上自己什么忙。
闫埠贵可是听说,华何商的小舅子想要进食堂当个学徒。
华何商客也请了,礼也送了,结果事情还是没办成。
“那……这是……”
“解成是来报名去农场的。”
闫埠贵的话不多,声音也不大。
听在食堂7班众人耳朵里,却好像炸雷一般。
农场招人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
要报名,不是该去找李副厂长吗?
来7班做什么?
还有,农场要招人,不是要在轧钢厂的职工中招人吗?
闫解成还要去领工作服。
那摆明了就不是轧钢厂的工人。
什么时候厂外的闲杂人等也可以报名了?
轧钢厂的众人的确是不想去农场受罪,可也容不得一个外人去。
闫解成一看就是没有工作的。
哪怕去农场是吃苦,是受罪。
哪怕去了就只是个临时工。
可那毕竟是一份工作。
临时工每月也有14块钱的。
这年月,谁家没几个待业在家的亲戚。
有这种好事,谁不眼红?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
闫解成来报名,怎么会是找张燕鸿这小子。
他不应该是因为自己瞎冒头,却没有好厨艺,做的饭不好吃,才被发配去的农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