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子，你不好好读书，又去打架了！天天打架不学习，早晚和你那鬼爹一样。”
那站在炉子边的妇人手中活也不停，头也不抬得就骂起了那孩童。
“爷爷……”那孩童也不理他娘，径直走到老牛身前，“爷爷，他们老欺负我。哇……”
那孩子哭得稀里哗啦，老牛一把搂住孩子，用袖子去擦孩子的脸；然后站起身，抽起地上的扁担就要出去。
可这时，只见窝棚外走进来几个人，堵在门口，为首的一个身着不知哪个商号的护院行头，手中抓着一把瓜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歪着脑袋，十足的流氓样。
“老牛，回来啦。拿着扁担干啥呀，就你这身板，能打得过谁呀。”
那拿瓜子的流氓护院，径直走进院落。
“爷爷，就是他们…打…我…”那孩童指着那流氓，哭道。
老牛举着扁担，站在原地，涨红着脸，身子有些颤抖。
那流氓护院也不瞧老牛，走到妇人身后，把手上的瓜子放在了桌上，盯着妇人的脸，道：“嫂嫂，看你住的这地儿，啧啧啧，还替他牛家守寡呢。你说你，也不过就二十三四，还是嫩着的年纪，何必在这种破地方糟蹋自己。”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掀开炉膛上的盖子，看了看里面的炊饼。
接着，那流氓护院又贴着妇人，从她身后走过，还伸手在妇人后腰上捏了一把。
“啧啧啧，嫂嫂，你说你每天就吃这些个东西，咋还能长出那么软的腰呢。”那流氓护院站在妇人身旁，一脸猥琐地说着。
而那妇人似乎强忍着情绪，掀开炉膛的盖子，把里面烤好的炊饼取了出来，挤出笑容，问道：“戚护院，买炊饼吗？给您便宜。”
那流氓护院也没回答，走到老牛面前，见那老牛还紧紧攥着扁担，便一抬手一个手刀打在老牛的手腕上，将那扁担击落。
老牛身子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旁边老牛的孙子一见这欺负自己的爷爷，便要上去踢他。结果那流氓护院一把抓住孩童的裤腰带，把他拎了起来。
“小杂种，就是你个拖油瓶让你娘嫁不出去，只有我愿意收留她。你小子就是小时候缺乏教养，等去了我们府上，我一定每天好好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