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能决定的。
咱们大缙律法中可没有阻止百姓告御状的这一条,更何况当今天子可是位明君,她既然要告御状,自然要当今皇上定夺。
你放我们进城,我们一定会安全地把她送到御史台的督察院子里,把她请上大堂。”
那禁卫军小王队长想了想,点了点头,又问道:“谢爷,要我跟统领说一声,派人保护你们吗?”
谢安回道:“不用。事情的是非曲直还未断定,你们毕竟代表了朝廷的脸面,暂时不要表态支持,别参与进来。”
“明白了,那谢爷,你多加小心。事情结了,记得来找兄弟们喝酒。”
说完,禁卫军小王队长和几个手下互换了下眼神,便散了开来,并喊道:“好了好了。都别围观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要进城的排好队。别乱挤。”
李明柳和众人都交流了下眼神,俞飞、邱家兄妹也立即明白了,众人继续驾着马车,进了京城的南城门。
李明柳则把秦雪见从棺材里扶了出来,他本想让秦雪见和他并排坐着。
可那秦雪见一出棺材,原本躺在白玉安身边睡觉的那孩童醒了过来,见到秦雪见,高兴的不得了,钻进她的怀里,直喊:“娘,娘。”
秦雪见抱着孩子,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她把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轻轻地唱着儿歌。
“小宝小宝睡觉觉,小船小船摇啊摇。”
那白玉安看着秦雪见抱着孩子,轻轻唱着儿歌的温馨一幕,脸上一直挂着发自内心的微笑。
……
马车车队进了南城门,街边的行人不多不少,行了二里,一直非常平静。又行了二里,众人已经远远的能看见永安桥的桥头了。
“居士,咱们这一路真是顺利。”俞飞回头对李明柳笑道。
可就在这时,前面通往永安桥的路上搬来了许多花灯,接着一队衙役挡在路上,冲李明柳等人喊道:“停。这条路封了,走别的地。”
“官爷,这好好的路不让走,为啥封啊?”王富贵在最前面问道。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封了就封了,废话那么多干嘛?”为首的一个衙役上下打量了下王富贵,骂道。
“哎呦,官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