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传来的。
“抱歉……抱……歉。”李明柳强忍着身上的各种疼痛不适,微微抬起头,对着对面牢房艰难地说了两句。
“抱歉?有意思,你这小子有点意思。自己都死到临头了,干嘛不洒脱点骂出来,我骂你你却还要提一口气说抱歉。”
“你怎么不说,老东西,你睡不着觉关我屁事?然后我再回骂过去,怎么不关你事?你哼哼唧唧像个娘们声音,弄得我心潮澎湃,还怎么睡得着?你不这么说,也不回骂我,非要给我道歉,还道一遍不够,还道两遍。你这让我怎么好骂回去吗?是吧。”
对面牢房的人疯疯癫癫,嘟噜嘟噜说了一长串的话。
李明柳眨了眨眼,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的思想能够集中些,意识能清醒些。
他抬眼望向对面,那应该是之前狱卒们提到的合修教教主丁千钧关押之处,只是不知为何这丁千钧之前还让人感觉是个仗义执言的坦荡之人,而现在的言语又如此颠三倒四、有似孩童。
“喂,小子。你不骂我,但我还是要说,你这功法练得不对呀。你在不停的吸引周边灵气入体,却在体内不引导他们,而那些灵气在体内乱窜,又不入丹田,又不进经脉。你这是求死吗?”
“抱歉。”李明柳耳朵嗡嗡的,听着丁千钧的话,半句清楚半句模糊,半句能明白,半句又完全不懂,只得下意识地又说了声抱歉。
“又抱歉?你求死,干吗向我道歉,你又不欠我什么?难不成你真欠我什么?死了就还不了了?难道我们之前见过?”那丁千钧又说起疯疯癫癫的话。
“我……”李明柳想解释自己不懂什么灵气入体,也不懂什么丹田经脉,可一张口一提气,身体又疼痛不已,只得作罢。
“小子,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吧?哎,不对,小子,你该不会还没开脉吧。哎,也不对,不开脉哪能引灵气入体?我知道了。哎,我不知道啊,我的意思你是不是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问题了。”
“你一定是偷学了什么功法残章,搞得根基不稳,或者你就根本不知道灵气运行的法门。我想想,你之前和那个阉狗说的你学的回春诀?你小子是不是上我们合修教偷学去了?怪不得你对我说抱歉。不过也没关系,老子不在合修教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