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皇上,押解北定王世子回京的路上,副统领被北定王世子收买,要私放了世子。杂家为了阻止二人,一时间心急错失杀了二人。可杂家为了皇上,为了让这天下的百姓安心,也为了让在冬城的北定王有所忌惮,便从燕儿寨的盗匪中选了个身形相仿的人穿了蟒袍,带了桃花玉佩,关在囚车里从正门进了京城。”
高公公顿了顿,又道:“杂家为了你,可是自己拉着那囚车走了十里路啊。我再跟你透个底吧。咱们这个皇上,多疑但又十分果断,有时候狠起来那可是一句话就让人掉脑袋的;杂家这次为了让皇上信服,可是把这条老命都豁出去了。你知道宫里人办事,要想办的好,要想活得长,要靠什么吗?”
“不知。”
“要靠这张嘴皮子,不论宫里有什么事,好事那是都要往自己身上揽,一是皇上圣明,二是奴才忠心;而那祸水呢,都得往对家头上引。这次的事,杂家本来有一千种方法往禁卫军,往北定王府,甚至往那督造囚车的工部引。可你知道吗?杂家为了保你,可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编了个故事,把这责任全都扛了下来。”
“你不知道,杂家给皇上说失手杀了世子时,皇上那是龙颜大怒,可杂家硬是又多嘴了两句,将那桃花玉佩献了上去。当时,杂家这脑袋差点不保,还好杂家说服了皇上,把皇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桃花玉佩上。这才保住你我的小命。不过杂家还是挨了二十个板子,你知道吗?杂家这板子可都是替你挨得。”
“哼,那是你咎由自取,与司马岩同流合污。不过,公公,你这小算盘打不了几天。世子司马岩逃脱后,无论是飞鸽传书,还是通过北定王府眼线,这会北定王一定知道了世子已然逃脱。过不了几天,冬城来接世子的人就会出现在京畿;到时候,你的谎言可就瞒不住了。”
“欺君之罪,你可受的起?”李明柳盘腿坐在地上,一字一句地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