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禁卫军军中修炼的功法都是一个路数,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东西。所以这功法精髓都在下半部中,你不记得那司马岩小二说过‘重伤佩戴玉佩,入梦习得?’”
“所以,现在就需要这小子给咱们悟出来,他现在正好受了重伤,天时地利。”
“可公公,咱的时间够吗?咱就算再慢,从这回到京城也就两天到头了。时间够这小子用吗?还有,就算这小子悟出来,你能白白告诉咱吗?难道到时候用点强?”
“我的大统领啊,你放心,软的硬的,我心里都有数,只要他能悟出来,我便包你我能拿到。时间的问题你更不用担心了,我已经向京城飞鸽传书,说了我们顺利捉到了世子,带回了桃花玉佩;不过,北定王府余孽还未铲尽。圣上已经恩准,让我们用世子为饵,钓一钓,看看他北定王府这么些年都在江湖上网罗了哪些人才。”
李明柳听着高公公和副统领毫无顾忌地说着怎么算计他,心中暗叹不已。他在逃亡时,也曾想过结局,有可能在路上就被射死,也有可能被捉住,和世子一起被处死,或者是被打入大牢。李明柳本身就是重情义、有气节的人,根本不惧死;文人洁身自好,最看重自己的名声;可他万万没想到现在这个结局,他怎么也想不通,那高高在上的世子为何要抢夺了他的身份。现在,他反而希望,自己早已经被那禁卫军一箭射死;甚至有些后悔,当时自己为何不多想一想,为何有了疑虑还和世子互换衣物;搞得现在落到如此境地,求死不能。
囚车颠簸了有二里路,李明柳感到阳光的温暖洒在脸上,却是格外的疼痛,想必应该是到了晌午。
“驾驾。”李明柳听到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
“吁……公公,来者不善啊。”驾车的副统领似乎有些紧张。
李明柳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听着这声,感觉前面来了一大帮子人马,为首的似乎是个女将,冲着他们喊道。
“谁是管事的?”
“我乃禁卫军副统领,奉圣上口谕捉拿谋反的北定王府世子。闲杂人等赶紧给老子让开!”
“私娃子,别拿皇帝小儿唬我,问你们哪个是管事的?老老实实答我!还禁卫军,都是些酒囊饭袋!”
李明柳听见对面又有一个大汉,操着